p;“默默,我帮你当然比你自己要方便的多。更何况,昨天晚上,使我忍不住,太用力了,所以当然是我来照顾你了。”展翊的表情只有多正经,他说的话就有多不正经。
夏沅默自知如果继续和展翊争下去,他说不定会说出更不正经的话,所以就把头埋在被子里继续当鸵鸟。
其实昨天晚上展翊已经在她红肿的地方抹过药膏了,但是还是不太放心,所以就让自己的私人医生一大早就把他家族祖传的药膏给送了过来。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展翊赶忙起身去了洗手间。
夏沅默昨晚初经人事,自然知道展翊在给自己上药的时候,时不时的抵在自己腰间的硬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