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
“阿瑛?”她急忙接过女儿背上的箩筐,顺带把那几位送上门的婶子迎进来。
众人七嘴八舌地围绕着三个孩子盘问,恨不得把那赚钱的门路刨根问底。
依照与常瑛的约定,赵恪自然免不了站出来应答此事,一气推到了去世许久的赵夫子身上。
乡野之民对于科考读书的人多有一种先天的敬畏,听说常家是得了赵夫子遗卷之内的香方,倒也无人怀疑。
一时之间啧啧称赞之声不绝于耳,只恨自家为何没有碰上这样的好运气。
常父与吴氏都不是小家子气的人,一一答谢了这些送上门来的婶子之后,又各自分了些新买的糕饼,道是承蒙众人昔日关照。
高矮胖瘦的妇人们喜滋滋地接了,谁让这糕饼也是个新鲜物事呢,她们家的崽子们早就馋掉了牙。
所谓吃人嘴短,常父常母的为人处世又叫人挑不出毛病,常家村的许多人心下便也服气常家挣到了些银子,心中那一丝隐秘的嫉妒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消散了。
毕竟,谁叫赵家的两间破屋走水之后,除了常父常母,他们谁也没敢开口收留赵家那个孤苦伶仃的孩子。
见寻上门来的众人渐渐散去,吴氏摸了一把额间的汗珠,可算松了一口气。
三人背回来的那些布料米面,早被那些婶子们翻来覆去瞧了个干净,一时之间散落地满地皆是。
吴氏一惯节俭,瞧着也难免有些心疼,小心翼翼地将那厚厚的一卷布折好之后,珍重地打算放进自己那口陪嫁的樟木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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