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黎星阑突然意识到,“过往”这个对于别人而言稀疏平常的词,却是贺尘难以启齿的伤口。
黎星阑立刻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这个话题:“糖葫芦好酸,我们去喝一点甜的吧?”
离开
贺尘却没有顺着黎星阑的心意转移话题,他伸手扯了扯黎星阑的衣角:“哥哥,没关系的。”
贺尘没有明说,但是他们都知道这句“没关系”的含义。
贺尘和黎星阑一起回了酒店,然后帮黎星阑叠起了要带走的衣服。
自从开始收拾行李,黎星阑便安静了下来,只是沉默的将一件件物品放进行李箱。
他们吃过了酒店准备的晚餐,一起窝在沙发上安静地看一部老电影。
贺尘靠在黎星阑怀里,时不时从桌上抓几颗爆米花塞进黎星阑嘴里。
电影复古的拍摄手法和色调好像让时间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黎星阑轻轻咬了一口贺尘的指尖,贺尘便将头抵在黎星阑的下巴上蹭了蹭。
贺尘这样习惯一般的亲昵的小动作总是让黎星阑的心底变得柔软,可同时他又会感到惶恐。
他隐隐觉得,贺尘只是需要有一个人来爱他,至于这个人是不是自己,根本不重要。
他害怕贺尘这些亲昵的小动作总有一天也会给其他愿意爱他的人。
这时电影结束,贺尘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靠近黎星阑怀里,环抱住黎星阑的腰:“哥哥,该睡觉了,好困。”
黎星阑抱起了贺尘,将他放到床上,忍不住用手戳了戳他的脸:“好好养了这么多天,怎么还是这么瘦。”
贺尘伸手搂住了黎星阑的脖子,向下压了一把,黎星阑被迫弯下腰来,趴伏在贺尘身上。
黎星阑的手指划过了贺尘的喉结,停在了衬衫领口处。
黎星阑还在纠结要不要继续动作时,贺尘微微仰起了头,似乎在表达一种邀请。
黎星阑跪坐在贺尘的腰侧,手指颤抖着解开了他衬衫上的前三颗扣子。
贺尘锁骨处的那个牙印只剩下了一点浅浅的印记,黎星阑眸色一暗,再次俯下身子,张口咬了下去。
贺尘痛的闷哼一声,却没有推拒,而是紧紧将黎星阑环抱进怀里。
适度的疼痛反而会让他觉得安心。
等到那个牙印深到再次渗出血来,黎星阑才松了口,却发觉贺尘正急促的chuan息着。
黎星阑这才注意到抵在自己腿上的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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