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更是面色古怪的看着他们。罗拂张了张嘴,冷不丁想起在魏国公府时,夫人似乎是想将娘娘许给一户戚姓人家,难不成就是这不着调的人?
徐长吟也有些尴尬,“当年仅是长辈一时戏言,并未做数。”
阿赛朵明媚脆笑:“我就说嘛,谁会走眼看中他嘛!”
戚塞平好气又好笑,哼了一声:“你不就嫁我了吗?”
阿赛朵不理他,兴致勃勃的又问道:“王妃娘娘,当年在寿衣店带走您的就是燕王殿下吗?我听阿九说,燕王殿下一早就知他们是我派去的人,燕王殿下是怎么知道的?阿九还说您刀用得很好,我还听说您同宁国公主她们赛马,大杀四方,有时间您可得同我比一比!”
徐长吟微微失笑,这位苗江公主着实是不拘小节又开朗的很。戚塞平明显想起当年被徐长吟拿匕首指着当“人质”的事,脸色不大自然,连忙打断:“阿赛朵,娘娘让我们来是为了救人,这些事以后再说。”
阿赛朵一拍额头,“王妃娘娘,我的婢女妮秀是蛊师的女儿,手段很了得,她就在外面。”
徐长吟早已想询问,闻言便对罗拂吩咐道:“请妮秀姑娘进来。”
不多时,罗拂就带进来个容貌秀美的婢女。那婢女跪地请安:“妮秀参见燕王妃娘娘。”她的腔调不似阿赛朵那般自然,带着明显的异域味道。
“妮秀姑娘请起。病人便在内室,还请妮秀姑娘一施妙手。”徐长吟诚恳道。
“妮秀一定尽力而为。”妮秀也很认真的点头。
徐长吟不再耽搁,唤人将戚塞平带去歇息,亲自带着不愿离去的阿赛朵和妮秀进了内室。
妮秀仔细检查了任怡的眼耳口鼻,又低头在她身上闻了闻,继而对徐长吟道:“王妃娘娘,这位夫人是中了沙蟾蛊,中蛊后超过八日就会失去神智,任人控制。”
“妮秀姑娘可有解蛊之法?”妮秀的话与道衍当日所言并无二致,却也明确了所中是何蛊。
“有的。”妮秀点头,又有些迟疑的道,“只是不知这位夫人是怎么中的蛊,是蛊苗来的人下的么?”
徐长吟微怔,阿赛朵在旁道:“王妃娘娘,妮秀的族里有规矩,如果是同族人下的蛊,她就不能再替人解蛊了。”
“下蛊的并非苗人。”徐长吟将吴蓁儿的事说了一遍,阿赛朵听后气愤的直嚷,“没想到还有这样恶毒的人,简直太可恶了。”
妮秀的汉话虽说的不大流畅,但听却是毫无障碍,听后亦是有些忿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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