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她却是再不能将救命恩人等闲视之了。
心中有了决议,当下她却也未多说,转头细细打量满脸担忧的罗拂,温和问道:“你可有受伤?”这丫头刚才奋不顾身的挡在她身前,她焉会忘记?
“奴婢无事。”罗拂紧紧盯着徐长吟仅擦了止血膏的手,眼眶涩红。若是她方才多警惕些,娘娘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瞧出她满心自责,徐长吟连忙安抚:“这伤瞧着重,其实只是刺破了些皮肉,你莫担心。”
可惜不多时,匆匆赶来的刘良医戳穿了她的“谎言”:“娘娘万幸,伤口若再深半厘便会伤及经脉,严重的话可能致残。好在三河穴并非要穴,伤及也仅是噬痛数日……”
徐长吟头痛无比,这刘良医当真是年岁渐大愈啰嗦,明显殿内的氛围已因他前句话跌到了谷底,他还一个劲提醒众人“仅是噬痛数日”罢了。特别是在瞅见朱棣的身影后,她直想将刘良医喋喋不休的嘴给堵起来。
“王爷!”殿内诸人业已瞧见脸色难看至极的朱棣,慌忙行礼。
徐长吟揉揉额心,朝朱棣身后瞧了瞧,还好淮真几个没跟着他来,否则少不得又是一场混乱。
朱棣一语未发,几步至徐长吟身前,仔细检查了她已经包扎好的手,复紧紧握住她另一只手,仿佛要将之嵌入自己的掌心,侧首对刘良医沉声道:“务必要减轻娘娘的伤势痛楚,需要任何药材你直接与明管家提。”
“是。”刘良医忙应诺,心下暗忖:娘娘的伤看似吓人,其实并不太严重,好生调养数日也就无事了,满殿之人却似娘娘患了重疾般只差没哭起来,尤其是面前的燕王,浑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徐长吟反手握紧朱棣的手掌,轻笑道:“刘良医用的药已是极好,如今已不觉怎么痛了。”
朱棣深凝她痛得发白的脸容,心中既疼又怜,却也未揭穿她,冷咧刺骨的视线投向地上犹自晕迷的任怡。
“刘良医,”徐长吟捏捏他的手,让他先不要下令,转而对刘良医道,“我瞧刑夫人似有不对劲,还请替她把把脉。”
刘良医领命,俯身细望任怡五色,眉头一皱,继而拉起她的手细切脉象。半晌,他摇摇头起身,对朱棣和徐长吟禀道:“王爷,娘娘,刑夫人的脉象极怪,下官还从未见过这般紊而无续的脉象,暂时还无法判断是何因所致。”
朱棣眯起眼:“可是中毒?”
刘良医摇头,“刑夫人身体康健,筋脉虽乱却稳和无比,无半分中毒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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