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信还未寄出,武三小姐便到了北平府。这且不说了,武三小姐一到,还没等落坐,便直言有事相请,要替人求个官职前程。武伯清自是要问清是何人,于是那武三小姐羞羞答答的让人将一男子引入了武府,称是自个的心上人。
徐长吟听到这不免一愣:“不是说武三小姐许了礼部侍郎家的公子,怎地还专程来北平府向表姐夫求前程?”
霍琅云嗤笑一声:“三小姐心气高,说礼部侍郎家的公子胸无点墨,愣是不喜。公婆自幼宠爱她,最后拼着得罪侍郎府推了亲事。如今她的心上人是她自个认识的,心中喜爱至极,这不,她前脚刚到北平府,那人后脚也进了城。”
徐长吟微惊,“难道他们是私奔而来?”
“她虽糊涂,却也还记得奔者为妾。她来北平府家里是晓得的,两人在途中也未同行。”
徐长吟叹笑:“武三小姐倒是胆大。武大人和武夫人不同意他们?”
“那人家境贫寒,是乡塾教书,公公和婆婆倒未嫌弃那人身份,只是舍不得小姑子嫁过去吃苦,便让那人先奔出个前程,方同意这桩亲事。小姑子便又想让公公给那人求个官职,公公素来秉公任直,自然不肯。于是,那对小鸳鸯便奔我们来了。”说着,她甚是郁闷的叹了口气。
徐长吟掩唇轻笑:“三表姐似乎不喜那人?”否则不会一口一个“那人”相称。
“自然不喜。若是真有志气,何需求旁人?偏生还摆出副清流高士模样,好似他肯来是给足了我们面子,惹人憎恶得紧。”霍琅云满脸厌恶。
“表姐夫怎么说?”
“你姐夫试探过几回,也不喜欢,说那人志大才疏,却又暗藏野心,并非良人,这几日正在劝说小姑子。我是懒得再费口水,省得被人当成硬要拆散鸳鸯的恶人。”
此话不难听出她是受过了憋屈,徐长吟道:“依我之见,武三小姐倒是极敢做主的,眼下对那人又心悦得紧,劝说怕是无效。”
霍琅云忿忿道:“可不是。只要我们一开口,她便说我们欺人少年穷,如何不知人家日后不能成大器?”她哼了声,“昨日我听丫环讲,那人同小姑子说你姐夫不过是个同知,这等官职他还瞧不上,便是燕王府的清客都比你姐夫来得风光!”
徐长吟噗嗤一笑:“那人莫不是想到王府来自荐清客?”
霍琅云冷笑:“难说。先前小姑子知我要来王府,话里话外都是想同我一块来,怕是想来与你套交情好求情。”
徐长吟拍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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