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语气里的不满,无奈的摇摇头,挥手示意一众婢子退下。
待屋里只剩下夫妻俩和抱着娘亲不撒手的淮真,朱棣的眉眼间立时覆上一层小心翼翼。他撩袍坐到榻旁,抱起淮真,余光觑着徐长吟的脸色,似责似怜的点点淮真的小红鼻子:“先前也没见你哭成这样。”
淮真把脑袋使劲扎进他怀里,眼泪鼻涕糊了他满襟,嘟囔着小嘴说:“淮真先前不怕,可看到娘就害怕起来了!”
徐长吟嘴角微抽,这丫头的话怎地听着有些怪呢?
见徐长吟脸色不佳,朱棣以为她是在责怪自己责备淮真,连忙放柔了嗓音:“今日是父王的不是,让淮真受惊了。”他本就无甚责备之心,听罢女儿的话心里也只有疼惜,更何况妻子在旁“虎视眈眈”,哪敢再说半分重话?
“淮真见到父王就不怕了。”淮真搂着他的脖颈娇声道。
徐长吟好气又好笑的弹了下她的额头,“见到娘亲就怕得哭,见到你父王就欢喜,难不成我是夜叉了?”
淮真破涕为笑,转身想扑到徐长吟怀里撒娇,朱棣连忙拦住,免得她手脚没个轻重伤到徐长吟。
被淮真一番打岔,徐长吟也没了气性,转而问道:“可查出了什么?”她先前本在歇息,没料得淮真冲进来就嚎啕大哭,问其怎么回事也只是抽抽哒哒的说差点儿死掉,惊得她险些没跳起来。好在随行的婢女连忙向她解释,她才弄明白。但听罢事情原委,她的头一个反应便是事情有鬼。
朱棣擅马,也喜马,王府里的马多是名贵,故而无论是马场还是马厩皆称得上守备颇严,而马医每日都会检查马匹,更何况是淮真几个小主子所骑的马,在牵进马场前必然会仔细检查。如有外伤,不会查不出来。既然不是因伤受惊,那只有服食了甚么致使癫狂的东西。外人难以渗入,那么下药的必是内部之人。
朱棣也没再隐瞒,将马医所检查出的情况告诉了她。徐长吟听罢脸色难看至极,抬首盯着朱棣:“可有嫌疑之人?”
“那几匹果下马我调派了专人照料,旁的马侍接近不了,当前最有嫌疑的只有那几个马侍。”
“未必就是他们所为。”徐长吟沉眉道,“除非是甚么死士,亦或一心寻死之人,必不会将最大的嫌疑招揽到自个身上。”
朱棣点头,掖好她的被褥,语带怜爱:“此事我会解决,你安心静养。”
徐长吟抿唇臻首,“我知道了。救淮真的那位姑娘王爷务必妥善安置。”
淮真坐在朱棣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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