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道:“王爷当真认为此人是冤枉的?”
朱棣端杯在唇,掩下一丝笑,点首道:“不错!”
“请王爷将事情原委相告。”
朱棣也不赘言,“此人姓施,名靖仪,正六品百户,因谋害参军高庆奎之女而落狱,被判秋后斩决。”
徐长吟轻咦一声,显是有些意外。
施靖仪之事她且是听说过的,前些日子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据闻这施靖仪乃是高庆奎之部下,能力卓著,不失为一名将才,甚得高庆奎器重。孰料,施靖仪对高庆奎独生爱女心存觊觎,趁高庆奎出京之际,潜入高府意图轻薄。高小姐拼死反抗,施靖仪怕丑事败露,残忍的将高小姐杀害,畏罪潜逃之际被发现,终被揖拿归案。案情破得平顺,可惹人疑惑的却是,高小姐的尸身一直未被发现。而施靖仪在狱中百问而不答,故而直至今日仍未寻着高小姐的尸身。
当日她得闻之后,心中便生疑窦。只她懒于多虑,便也听罢过耳了,却未曾想朱棣竟会在意此人此事。
“此事小女子大抵已明,王爷可有内情相告?”他当不会无缘无故认为施靖仪是受冤的。
朱棣看着她,缓缓说道:“施靖仪有位未过门的妻子,感情甚笃。”
徐长吟心头一动,疑声道:“施百户对高小姐并无觊觎之心?”若无觊觎,何来轻薄,又何来谋害?
朱棣对她的敏锐颇是满意,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只道:“事情真相如何,还需徐小姐查明。”
徐长吟拧眉沉默片刻,抬头看着他道:“小女子碍于身份,有些事怕是不便出……”
她话未完,朱棣已道:“金满绣庄沈度,自会听从你的安排。”
他的话让徐长吟心头划过一丝狐疑,他怎地像是早就安排好了似的?
马咽车阗的街头,客栈酒肆遍布,而在满目繁丽之中,有一间店辅显得十分突兀。
就见一块陈旧的匾额颤巍巍地挂在漆痕剥落的门额上,上面刻着“金满绣庄”四个劲健豪迈的金字,在灿阳下极是耀眼,与其破败的外观格格不入。不甚高阔的檐角上,辟邪神兽不是缺只角便是断条尾巴,在四周高门阔院的客栈酒楼衬托下愈发显得寒酸破败。幸而里外拾掇的还算干净,省却那些年久晦暗的饰物不瞧,却也显得古朴幽静,上门的客人倒也不少。
娉望来来回回看了那块额匾好几眼,终于忍不住对正抬首望着“金满绣庄”的徐长吟道:“小姐,这绣庄怎地瞧着鬼气森森的?”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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