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一个人,你能不能让开?”我还没说话,就听一旁的石威对他不客气的道:“大胆陆景贤,竟然敢对陈公公不敬,还不快跪下!””
“我心里恼怒那石威胡乱插嘴,却仍是带着笑模样,一指陆景贤,对石威道:“石尚书到底是新来的,你让他跪下?他当年在京里的时候,可是多少人上赶着排着队叫他爹呢。”那石威讪讪一笑,面上无光,我又拍了拍陆景贤的肩膀,对一众官员道:“这可是我大晋朝第一位司礼监掌印兼东厂提督。”
“我一边说,一边瞥了一眼他,他虽低着头,可脸上却不见慌乱,只是阴晴不定的,似笑非笑的样子。我心想:倒也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如今我二人云泥之别,再去挤兑他反倒失态。再加上刚才听他说的意思,那女人也跑了,我不免生出点兔死狐悲的意味来。”
陈达说到这里,扫了一眼牢房,见又多来了几个人,有当值的锦衣卫,也有镇抚司里打杂的衙役。众人纷纷搬个小凳子,像听评书一样,巴巴地等着他讲,陈达登时感到十分满足,微微一笑,继续道:“我一把拉住他,对他说:“你也看到了,今儿你们南京兵部有饭局,你既然回家也一个人,不如和我一起来吧,兹当我请你了。”我这番邀请可是诚心实意的,是真觉得他怪可怜的。”
“他自然是拒绝。然而他如今戴罪之身,官衔全被胡噜了个底儿掉,我发话了,他哪有权利不从?我一把夺过他手里提着的鱼,交给石威,说道:“这鱼新鲜,一会儿到了“醉仙楼”让他们做成辣鱼汤。”陆景贤眉头皱的极深,说道:“那地方要去你们自己去,我不去。”还想伸手去夺那鱼,我看他那样子忍不住笑了,说道:“这“醉仙楼”始建于前朝,官办经营,以奉士人,可是风雅之地。我在京城就听闻“醉仙楼”有一花魁娘子,名唤陆小倩,和你陆公公还是本家同姓,听说琴艺了得,你在南京叁年若是没见识过,那可是真遗憾了。”我说完,便不打算与他多费口舌,直接让人将他架上了马车。”
“车行至西关中街“醉仙楼”门前,刚一进门,就见一只虎皮鹦鹉冲着里面喊“上茶”,有趣的很。这院子的妈妈自然是识人的,见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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