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地哭,她前二十二年被崔邺牢牢的困在掌中,异性的手都没碰过,直到前日才知晓情欲滋味,一笔一划都由他教导,记忆太过深刻,难以忘却,如今一个惩罚性质的吻就让她不由自主夹紧了腿。
鹿渺软在他怀里,眼眶里窝着滚烫的泪,嘴唇微张,被崔邺含着吸了口,拍拍屁股,问:“出门前我怎么说的?”
被喂了口热茶,干涩的嗓子才缓过劲,鹿渺握住他的手,小声道:“不许和他讲话”
她今日穿了百褶长裙,收腰的衬衫显的腰愈发细,崔邺喜爱的摸了摸,又问:“你做到了吗?”
鹿渺被他质问的语气惹的生了气,明明他从前经常这样对她讲话,学习如何,吃饭如何,认识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他一贯如此,控制欲强到知道她的课表和回家路程,超出预计时间五分钟便会打电话来问。
一贯如此,只是如今听着怎么那么刺耳。
鹿渺想要生气,抬眼看见男人凸起的喉结,又看向他黑沉沉的眼睛,处在昏暗处的崔邺看起来就像只在夜色里凝视她,想要吞掉她的巨兽。
崔邺如她而言,比那个笑眯眯总是很纵容她的男人更像一个传统中严肃又包容的父亲,鹿渺对他的畏惧刻在了骨子里,多年被捧在手心又让她形成了依赖又听话的性格,哪怕被摁在了床上反抗也是伸着爪子不敢挠,更何况顶嘴。
那只会被训的更厉害。
火气悄悄退下,她妥协地低下头:“我走的突然,昨天又请了假,他只是担心出事,所以来关心两句”
崔邺笑了笑:“你在为他说话?”
鹿渺怕他祸及无辜,挺直了腰,似解释似埋怨:“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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