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是他一开始就不要我的,怎么又来要我原谅?
爹?又怎么冒出这么奇怪的称呼?
不等我细想,就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罢了,我还是叫东商过来吧!”
接着是渐远的脚步声,关门声,很轻很轻,像是怕吵醒熟睡中的婴儿。
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我才慢慢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床粉粉的帷幔,好象那一年仙子湖畔,微风下飘飘洒洒的桃花,让人爱恋不已,又不忍触及,怕一触,就亵渎了一世的美好。
这是他的家吗?我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