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久交好,她从第二排搬到坐到最后一排,同学们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凑在一起足够让江尽月整个人陷入某种困境里。
他早早习惯了有洛今存在的生活,习惯了照顾洛今、习惯了洛今对他天下第一好。
没有什么事是应该,没有什么人该生来对谁要好。
江尽月是知道的,他什么都了解,唯一不了解的只有自己从很早开始就喜欢洛今这件事。
等他反过劲来,前后两次表白都被回绝掉了。
他思考问题时喜欢用左手的拇指去磨食指的骨节,食指在不知不觉中被磨红了一片。
洛今刚才说她喜欢好学生,江尽月拿着好学生的标尺在自己身上反复衡量,感觉的确是差了点儿意思。
毕竟他没写作业站在门外边,真正的好学生听课、按时完成作业,自习课不打游戏,他压根不沾边。
语文课调到了第二天下午上,李念是这个年纪过来的人,昨天复婚领证,捧着一箱子糖进门,没上课呢就被迟辰组织着学生们喊了几句,“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喜糖拿来。”
她拿的多,每个人两包,为了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特地把婚礼礼盒中的烟抽掉了,多塞了几颗巧克力填的鼓鼓囊囊。
理科班十个上语文课,八个得写几笔其他科目,加之今年的十一假期周四开始放,周三是校运动会,本周只上两天课,大家更是收不住什么心,纷纷在语文课上写起了别科作业。
李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意的在前几排走了两圈,接着停在江尽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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