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自己不是头次做这个蛋糕,之前怕胖,减糖减到苛刻,这次是全糖,江尽月仿佛没能尝出来。
想要的答案和得到的永远不同,也罢。
“我有点儿困,回屋午睡,等下你收拾好把猫抱回去吧。”洛今爬起来,俯视坐着的江尽月交代道。
江尽月抬头与她对视,紧绷的颈线牵扯着锋利喉结,人是真的好看,要不是实在看的太多,洛今感觉没有少女能抗拒。
他喉结微动,打着商量的语气,“洛今今,我们来聊聊?”
“可以。”洛今打了个哈欠,她是真的又点儿困,前几天没睡好的觉仿佛在今天统统报应回来了,“你等我睡醒再说。”
洛今这个午觉直接睡到了晚饭时间,饭桌上有洛妈妈在场,江尽月不好多聊。
饭后循例是他们出去夜跑或散步,洛今捞完碗里最后的鱼丸,推诿说,“我身体不舒服,今晚不出门了行吗?”
江尽月没办法说不行,于是这段正常该去散步的时间被空了出来。
习惯了在这个的时间段做什么事,从六年级开始到高二,长达五年的夜间活动忽然取消后,总令人觉得心里空唠唠的。
江尽月把这种感觉归结于对这个时段没有规划性,似乎这个时间他就该和洛今并肩走在马路边上,闲聊趣事、互相考背诵。
他回了家,打开电视随便选了个节目放,单纯听声音。
江尽月是顺风顺水惯了的人,他闭着眼窝在沙发里回忆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情绪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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