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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冬又来,改变的事情太多。
唯一没变的是,乔卿久仍然是个高中生,今年她高三。
卧室里最不缺的东西无外乎纸笔,乔卿久随手拿了只钢笔,在白纸上认真的写下清狂两个字,再举起来,小楷娟秀。
“是这两个字,出自李商隐的《无题》,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是痴情的意思。”
“没错啊,我去年在西瓜卫视跨年跳的舞蹈就叫清狂。”
“为什么对这这个词情有独钟?”乔卿久握住鼠标,光标停留在饲养员的名字上,“因为这个词是我心上人说给我听的,爱屋及乌,对了,这歌的编曲他有参与的。”
[本妈粉又爱又恨,女鹅大了,有好归宿,可我舍不得,这歌是为萧恕写的吗。]
乔卿久的目光温和,不假思索道,“不是为他写的,是为我们写的。”
北风嘶鸣,番茄苗秋天结了几个果实,萧恕人没在,乔卿久一个人替他尝了。
辛辛苦苦养了那么久,味道没买的好吃,单纯图个开心,方塘中的锦鲤被阿姨转移到了室内养,水面上飘着干枯的荷叶根茎,随风朝北泛起涟漪。
“能不能把手机拿屏幕前给你们看一眼饲养员?不能。”
“为什么不行,因为我是个醋精,不给别人看。”
“你们不要再真情实感的说没见过女婿为我担心了,《落幕》里他全身的、半身的、动态的都有呢,我读书少,你不要想骗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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