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的排面,我哪敢上去邀功。”
“我信你的邪才怪。”曲楚在萧恕旁边坐下来,闲聊似的问,“最近睡的着了吗?”
心理医生通病,见病患三句不离老本行。
“还好,累过头了,总能睡得着的。”萧恕摩挲着打火机他的视线追随着在和应长乐手舞足蹈聊天的乔卿久,悠悠讲,“和母亲的关系缓和了不少,我曾经以为是遇到乔卿久后我才好起来的,这大半年学习上头了,倒是有了挺多理性思考的。”
“我爱乔卿久,活一天爱她一天。我们曾经深陷在泥潭里,拼了命托着对方挣扎浮上来喘口气,但能让我们彻底爬出来的,只有我们自己。”时间尚早,诺大的空间里就只有他们四个人在,萧恕不用避讳谁,“我没办法说我完全好起来了,可我再向好的方向努力,她也是,南平这半年下过四次夜间暴雨,她没有再歇斯底里的崩溃过了。”
曲楚静默了半分钟,最后说,“我很开心。”
萧恕没有问他为什么开心,只答,“同乐。”
今天请的还是乔卿久十七岁生日时到场的熟人,洛今、江尽月、应长乐、曲楚,外加上蒋圣、冯洲龙和快递点心的鲁花生。
故人皆在,长桌摆在镂空月亮下,佳肴美酒一应俱全。
没提前商量好,光是蛋糕就摆了四个,大家都是娇生惯养大的富家子弟,单对谁的许愿,另外的人都会难受。
曲楚打圆场表示,“既然蛋糕多,那多吹几次,多许几个愿望好了。”
乔卿久其实没太多心愿,她所求不算多。
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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