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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榕愣了下,她和前夫萧弛没什么交集,如果不是和谐社会,多半得持刀砍人,因此萧弛自不会贴心的和她讲儿子的感情问题。
倒是周音确实联系过她,但也没提自己女儿和萧恕的感情情况,只说了些有的没的,大意可以归结为两个不太会当母亲的人,交流育儿经验。
大概人这种生物真的是会改变的,前一分钟的自己和这一分钟的自己,思想可能发生骤变,已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司榕和周音都是二十岁便孕有子女,第一次做母亲,自己不过也是半大的孩子,学不会怎么爱人。女儿萧如心离世后,司榕经历过痛苦的反思,现在倒没有像早年那般对萧恕苛责了。
不过仅限于不苛责和强求,想要人忽然转变成个好母亲,的确需要进修。
起码来美国这一周里,萧恕开始收到母亲的问候和不忙时的水果,虽说苹果削皮后体积能缩小三分之一,可比起从前除了成绩外对生活不甚关心起来,好太多了。
“唉,叫乔卿久啊,那不就是乔封和周音的女儿吗?”司榕最后一次见乔卿久是在三年前,乔封的葬礼上,女孩子出落的乖巧可人,令人看着无端心疼。
少年时代的友情不夹杂任何利益关系,纯粹的如同水晶,一眼能窥透。哪怕乔封当警察后和他们来往不多,但完全没有影响到感情。
葬礼那天司榕非常难过,当年他们四个人携手走在街上,青春无限好。
而今曾经的爱人陌路、朋友离去。
她坐在椅子上抹眼泪,乔卿久穿着白裙凑过来,不知道从哪儿摸出几颗糖,哽咽着说,“阿姨吃个糖吧。”
司榕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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