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点儿,我努努力,早点儿回来。”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啊。”乔卿久戏谑着,重新吻上去。
她被圈在怀里,五感都被萧恕掌控着,谁都不肯退让,亲得极凶。
结束后双双躺倒在床上平复呼吸,不小心压倒毛球的尾巴,激得猫毛竖起来头也不回的跑路。
“我周日走。”萧恕侧目看乔卿久,淡淡讲。
“那记得喊我帮你收拾行李。”乔卿久软糯糯的应。
她盯着萧恕看了会儿,终于讲,“我就不去送你了,但你每次回国,我都会去接你的。”
人生本来就是趟长途列车,有人上车、有人下车,有人有幸同程数站,结果在终点前匆匆离场。
乔卿久不去送、萧恕也不想她去送。
因为舍不得,她舍不得让萧恕走,萧恕自己也舍不得走。
去送了就没人能在当天走得了了,但再怎么拖下去,也总是要走的。
行李其实没什么可整理的,那边有母亲司榕在,缺了买就好了,萧恕行李箱里的大部分地方都被乔卿久塞满了。
几大包柠檬糖、手熬的各种果茶奶酱、兔子玩偶,还有两本乔卿久的自拍相册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