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乔卿久第一次见到萧恕崩溃时候的模样,印象里萧恕就该是那种轻狂不驯、鲜衣怒马的少年人。
似乎永远漫不经心,懒散的靠在墙上抽烟,从来不会走正门,遇上横栏就跨过去,飙车时候不到极限点不刹。
因此你很难想象萧恕哭的样子,这就好像曾经的乔卿久没想过父亲会逝世般。
印象太固有了,就更心疼。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萧恕终于开了腔,他红着眼框,嗓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嘶哑且每个字说的都艰难,“我要离开南平几年,出国读个本科,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读完,然后回来。”
今夜注定了来回有人不语,萧恕说完了,静默的变成了乔卿久。
她没有质问、甚至没有同萧恕说上声别去。
乔卿久只眨了眨眼睛,凝视着萧恕,指尖滑过他的眼角、鼻尖、最后点在薄唇上,她的动作很缓慢,像是要把萧恕的神情面容通通刻进自己脑海。
并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她在几天前就听应长乐讲过,高二竞赛拿奖高三是不需要读的,直接跳级入学即可,萧恕没有当场签下。
乔卿久做的心理准备仅限于萧恕会在明年九月比他先一步读本科,她这几天没开口,在等萧恕先开口,假若萧恕说自己准备gap一年陪自己,那么她肯定会回绝掉。
能接受萧恕为自己做许多事、同样乔卿久也可以为萧恕做许多事。
尽其所能,刀山火海都与你共赴。
却绝不能接受对方牺牲自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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