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 教务处里灯火通明如白昼,每个人的脸色都不甚好看。
乔卿久不再哭了, 她双手叠放在萧恕的肩头, 下巴颏卡在虎口中间,一并靠在他的肩头,呼吸带出的鼻息全然打在萧恕外露的颈间, 将萧恕冷白的肌肤烘得微红。
目的基本上达到了, 乔卿久现在要做的就是当个无措且易碎的玻璃花瓶,如果不是沙发不够大、地方不够对, 她可能就坐在萧恕腿上搂脖子蹭了。
她有冤枉杨木吗?没有啊, 如果萧恕没冲进来, 那么杨木要对她做的本来也是这样的恶心事。
在厕所隔间里听着杨木的脚步声走近, 心一寸一寸的沉到深海里, 巨大的绝望袭来, 幸好她没事。
乔卿久不过是运气好的那个罢了,杨木没有放过洛今、没有放过学姐、或许还有更多她不知道的女孩子,受到了这样的对待。
她没遭受这样的对待, 可在某个节点深刻的感受到这样的痛苦。
人生百态, 选择不发声是对自我的某种封闭保护, 乔卿久不觉得任何受害者有错, 但她今天要为不能言者发声, 那些遭受到的苦难、那些暗夜里的哭泣、无助到只能用刀去伤害自己的离奇愤怒, 全部都还回来。
不要觉得做过的事情可以当作没发生, 举头三次,有神明。
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乔卿久疯,萧恕陪着她疯, 所有人正常、有血性的人, 都在握拳忍怒意。
吴贤才和杨母在走廊攀谈过一轮,刚重新进门,他给杨母分析完利弊得失,最终叹了口气劝解,“杨木两个月前已经满了十八岁,要负刑事责任的,如果对方报警,那将没有任何律师或者人能够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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