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不少,接受不了年轻人质问自己,当即讥讽,“你算老几,跟我这样说话。”
李念拍扶手而起,裙摆随着姿势彻底倾泻下来,光华四散。
她一字一顿的回敬道,“我是这孩子老师,听说您也是位老师,我现在觉得您不光不配为人母,更不配当老师。”
“轮得到你评价我?”杨母冷笑,目光毒辣的看着萧恕,逼问道,“你家长呢?”
萧恕将手机倒扣,扭动手腕,仰起头与杨母对视,黑眸阴鸷,可窥杀心。
杨母自认在破烂初中教书多年,什么角色都看到过,短暂的视线交锋后,竟头遭有了挪开视线的想法,她稳下来,沉沉说,“我喊了律师来处理,马上就到了,有什么事情和我们律师讲。”
“哦。”萧恕没什么动作,干巴巴的讲,“我们律师也马上就到,乔卿久是我家人,她的事我能做主,另外我成年了,通知你一下,我全家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他揉了把乔卿久的头发,淡声陈述,“我爸叫萧驰,马也驰,我建议你现在去百度他的名字,如果你依然确认要我爸抽空来和你谈,可以,那就再等会儿,我没有其他意见。”
毫不夸张的说,整个南平没有人不知道萧驰,十个小区里九个都出自他的建筑帝国之手,这样的人很难被忽略掉。
杨母哽了下,她早该察觉到,普通人家的孩子是不会横成这幅模样的。她怜爱的看着自己儿子,不耐烦地讲,“行吧,那等你们律师过来,我们再说。”
“你如果能主事的话,现在我们就可以掰扯一下了。”萧恕声线听不出什么情绪,没等对方回答,直接把手中的毛球报警器录音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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