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哀嚎,杨木眼球因为疼痛剧烈收缩,萧恕一脚踏在了他撑地的手上,骨骼微不可查的断裂声在痛叫中被埋没掉。
乔卿久站在旁边,她脱掉了自己的校服外套,从左手换到右手拿着,特地去窗台上蹭了蹭灰,回来抱臂冷眼看着萧恕打。
“好了,差不多了哥哥。”乔卿久拍萧恕的肩膀,把外套递给他,恋人间半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的意思,萧恕揪着校服下摆用力扯了一下,校服下摆的车线被扯松。
“你感到绝望了吗?没有吧,你现在有感到洛今或者学姐万分之一的绝望吗?”乔卿久弯腰,垂眼看着落魄难看,鼻血直淌的杨木,粲然笑着讲,“感到绝望就对了啊,世界上哪有只许你欺凌别人,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道理呢?”
乔卿久接过被折腾的破破烂烂的校服外套,敞着怀穿再身上,“我或者萧恕可都警告过你了,不嫌命长的话就别惹我们,你还是惹了,你已经没有第三次机会了。”
杨木想骂上几句,却因为疼的咬牙切齿开不了口,只能模糊不清的呢喃着什么东西。
没有人在意他骂什么呢,大局已定。
乔卿久撩起内衬短袖下摆,拉着萧恕的右手伸到腰间,萧恕眸色晦暗不清的望着她,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细腻的肌肤,似夸非夸的讲了句,“我心疼。”
“那再多心疼点儿。”乔卿久按着萧恕的手,在自己腰间用力掐下去。
她自己按着别人对自己下手,但还是因为疼叫出了声音,薄红的眼角再次涌出泪花。
警报声频率高得惊人,庄义收到消息匆匆忙忙赶到四楼的时候,脚上还穿着在办公室里借着办公桌阻挡穿的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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