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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恕什么都没讲,温柔的拍着乔卿久的背安抚,虔诚无比的亲吻她的发旋。
他们在滂沱大雨中相拥,泪水合着雨声,有人痛哭不止,有人心如刀绞。
尘世间的爱意皆指向团圆,但最亲厚的,父母的爱是指向分别。[1]
父母子女一场,送别避无可避,子女要继承着父母的血缘、爱意,继续努力生活下去。
可这离别来的太过突然,乔卿久全无心理准备,那时她比现在还要小上两岁,家里所有人都很健康,离她很远。
十四岁的年纪,穿素白孝服跪在灵堂里,每个路过她旁边的人都在劝她节哀顺变。
时间把旧时蒙尘,乔卿久有好好活下去,学会了顺应变化,但从来不知道怎样能够节省哀伤。
三岁把她架在脖子上让她骑大马,穿过大街小巷;六岁陪她在海滩露营,沙堡被涨潮的海水冲走,乔封夜里拿着手电筒重新堆起来,就为了让她早上起来开怀一笑;九岁给她铺满广场放烟花,讲为了我女儿不被哪个混账小子用两个烟花感动,我先为她放整个广场的;十三岁得桃李杯金奖,人人夸耀,说她今后在舞蹈界前途无量,乔封送她礼物,摸她的脑袋,跟她说哪怕她一事无成也没关系,反正还有爸爸在呢。
乔封不在了,乔卿久间接导致了他的离开。
她装成正常人生活,实际自责感在深夜游离,雨夜化作鬼魅,缠绕她身。
“我都明白的。”萧恕沉吟,“久宝乖,我明白的。”
乔卿久仰颈,双手紧紧箍着萧恕劲瘦的腰,对上萧恕的眼睛,迷茫地看他,“是我理解的那个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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