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天际绯红一片,萧恕背后的布景是模糊雨帘,乔卿久能且只能用力去看清楚萧恕的脸。
易拉罐的传导效果出奇好,乔卿久的指尖被冰得发颤。
她单手打开啤酒,仰头牛饮小半罐,才开腔,“哥哥,你知道吗,我其实非常非常讨厌暴雨天。”
萧恕没做声,他努下巴,示意自己有在听。
乔卿久就说了这一句,没再往下继续,靠着门框去看萧恕优越的侧颜。
萧恕也不追问,有幽蓝的火光蹿出来,指尖猩红忽亮,他给自己点了根烟,有一搭没一搭的吞云吐雾。
散漫地仿佛他没有再等乔卿久出来,不过是在她门口喝酒打发长夜,恰好撞见她而已。
给足了空间,乔卿久可以选择说或者不说。
不说他们就是在这雨夜打了个照面,隔空对饮了听酒。
说的话,萧恕将是她最忠诚的聆听者,乔卿久可以对着他畅所欲言。
“我要回去睡觉了。”乔卿久喝光最后一点儿酒,把瓶身捏扁,抽了下鼻子,软软糯糯的讲。
萧恕颔首,也不留她,“好,那久宝晚安。”
乔卿久没有动,她痴痴望着萧恕,闪电骤然劈开天空,她的眼前闪过光亮,密云又迅速合拢。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乔卿久上前了三两步,站在萧恕身旁,低头看他,指甲掐着指腹,哽咽讲,“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她出生在富足的家里,母亲是设计师,父亲是缉|毒警|察,小女孩在跳舞上很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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