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明白白。
乔卿久托腮看着白纸上遒劲的字迹发笑,意识到自己在花痴这件事已经是小十分钟后了。
可怜、弱小、还花痴,就怪萧恕是狗。
抵是与自身洁癖挂钩,萧恕的卧室里整洁的惊人。
书柜自不必说,乔卿久看过几次,基本上是分学科归放的书籍,连人文和天文都特地区分开来。
床褥板板整整,一丝不苟。
乔卿久恶从胆边生,恃宠而骄地想试试如果皱了萧恕会不会马上叠好。
她拿着手机摸上空床,抖开叠成豆腐块的被子,钻进去被窝里玩手机。
被子里都是萧恕的气息,清冽的雪松混着尾调的檀木香,似有似无,清淡到让嗅觉捕捉到时候会觉得有几丝“捉到你了”般无厘头的欣喜。
这样的环境过于安神,乔卿久刷了没几分钟手机,眼皮就沉重的难以掀开了。
她混混沌沌地闭着眼睛,不忘了在睡前达到最佳入睡舒适感,单手从睡裙里扯掉内衣扔到旁边。
这是乔卿久整个下午的最后一个动作,完成后彻底坠入甜蜜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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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恕懒得多留,来了就直接替鲁花生比完,且冷酷无情地拒绝了鲁花生要请吃饭的想法。
鲁花生哭丧着脸,就差跪地上抱大腿说,“恕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大哥,你给我个面子咱们一起吃个饭,喝顿酒今天把之前那点儿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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