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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乔卿久能为萧恕挺身而出,放弃人设,却又连说句真心话的勇气都没有。
萧恕并不准备为难她,三两分钟的沉默里,似乎早早调整好心情。
他短促的笑了声,用指腹侃掉乔卿久脸颊的泪,又捻了纸巾去蘸,低声问,“久宝是只小花猫吗?”
“你才是花猫呢。”乔卿久鼻音呛回去。
“嗯,我是啊。”萧恕温柔应,突然轻声“喵”了一下。
乔卿久让他忽如其来的学猫叫惊到,怔愣着“汪”回去。
“可爱死了。”萧恕揉了揉她的脑袋,“别哭了好不好,哥哥怪心疼的。”
乔卿久抽鼻子止哭,萧恕终于安下心来,在她旁边的暖气片上垫了纸,两人并肩坐在窗边。
他们挡住了部分落进来的阳光,光从他们肩颈以上斜照下来,打在一中古朴的红木地板上,泛出光亮的颜色。
谁没能有再开口,光的边缘因乔卿久和萧恕的身高差而参差不齐。
这束阳光太过明媚,暖得仿佛能把接下来人生的路全然打亮。
乔卿久用余光悄悄地看萧恕的侧颜。
教室里的读书声不绝,正好读到了最后一段需要背诵的内容,“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2]”
乔卿久在这段里蹙眉,迟疑片刻,眉间在声音完全消失前就彻底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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