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降下来,温柔问,“很难开口吗?哥哥又不能怎么你,久宝这么紧张做些什么?”
理智跟感性在互殴。
理智让乔卿久不要去问萧恕。
这年头谁活着都得有点儿不顺心、不想为外人道的破烂事,刚刚才因为她的激动迫使萧恕已经说出了没有第四个人知道的真相。
该问的东西问,不该问的东西一个字都不要提,知道的越少越幸福,素来是乔卿久的处事行径。
尤其是在萧恕十之八|九会给她答案的情况下,乔卿久即便有想知道的,也很难问出口。
再次为了自己扑风捉影的疑惑问出口,不礼貌。
教养跟情分皆不许乔卿久这样做。
她披着软乖无害的皮,贯彻执行这种得过且过的生活已经许多年了。
每每有纠结处,乔卿久会在心里问上自己这样两个简单的问题。
跟你有关系吗?
必须得参与吗?
如无必要,通通视而不见。
可乔卿久早早回答过这两个问题了:有关系,有必要。
因此感性在驱动乔卿久去问,她想知道关于萧恕的一切。
感性最终压倒了理智,乔卿久的头明显向后仰了下脖颈,开口时声音带着颤,“那哥哥方便给我解释下,什么叫‘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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