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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的星月壁纸泛着微弱的荧光,无一不昭示着萧恕予她的温柔。
乔卿久定了几次神,从架子上取下手账本。
纸张上精心用贴纸贴了画幕,蝇头小楷落定于空白纸面。
周一,晴。
上午跟应应在水房聊天,下午练舞练的相当不顺,晚上跟萧恕吃了火锅。
写到恕字时候乔卿久顿了下笔,画风不再是流水账的记录日程。
萧如心应该是萧恕的逆鳞,不能轻易提及的对象,有某个刹那我差点儿开口询问,幸亏理智压抑住我的行动……
我只是浅薄的喜欢上一个人对我的温柔,无法判定我是否是唯一承受温柔的个体。这是我的一个人的问题,不该妄想太多。
你会一直在吗?
她想问萧恕问不出口的话。
乔卿久写到这句,戛然而止。
合上本子后又发了两三分钟呆,才终于凝神开始专注地做起卷子。
对于应试考生来讲,做题是骨子里刻着的习惯,乔卿久未必真的多专注,可好在卷子是磕磕绊绊的完成了。
让她意识到可能无法用理智说服感性的是躺下闭眼后的辗转难眠。
乔卿久在床上摊成大字型,睁开眼是萧恕送她的满墙星空,闭上眼是萧恕的深邃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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