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在一中门口被搭讪的教训, 萧恕没有再下车,他把车窗降下来, 探头看过去。
华灯初上, 舞蹈附中仅有两层楼灯火通明,估摸着就是练舞室所在的楼层。
萧恕从左到右,一间一间的数过去, 一面五个练舞室。
然后又开始猜测乔卿久会在那一间里, 边猜边关注着门口有没有人出来。
萧恕觉得自己是脑子有病才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但他没办法让自己停下来。
过来之前他已经给乔卿久发过微信消息, 说自己在门口接她去吃晚饭。
乔卿久没回复, 多半是在忙, 可练完总会看到的, 手机开了音效和震动, 所以根本没必要一直盯着。
幽蓝火光窜出来, 点燃了指尖烟,萧恕手半挂在车窗外,视线聚焦在南平舞蹈附中的牌子上。
他这样看了五六分钟, 烟没顾上抽几口, 更忘了掸, 积了长长一截烧过的灰, 重到支撑不住, 猛然砸到地上, 扬起灰尘。
想起指尖还有烟时, 已然烧到了尽头,萧恕猛地吸了口底,指尖灭掉微弱的星火, 把烟扔掉, 拨通了父亲萧驰的电话。
父亲萧驰同母亲司榕年少相识,自由恋爱,婚后各自事业起色良多,吵吵闹闹大几年。
婚姻彻底破裂的原因归咎于上位小三唐媛媛,萧恕最初是判给司榕的,在美国那几年按年为单位见父亲。
青春期少年跟父母本就容易疏离,加上各种杂七杂八原因,萧恕三年里只见过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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