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内心如何,自己最起码演出了与世无争的最佳状态。
只要是个人,都不可能会再找自己麻烦。
但她不小心忽略了,就在几天之前的清早。
她已经跟应长乐一起,把萧恕归类到了牲口的分类里面。
牲口能算人吗?显然是不能的。
乔卿久向来觉得对一个人的评价跟判断,不应该是借由其他人口舌相传而来的。
没接触过,便没资格去评价,那样的认知不客观,完全取决的于最先那个传话筒的主观臆断。
所以无论她听过萧恕多少传闻,乔卿久都觉得未必如此。
她也从没有打算去深入了解过萧恕这个人。
可单凭萧恕给受伤的自己扔来创可贴、为寄住的自己新装了房间这两件事去判断。
乔卿久觉得萧恕这人还可以,性格不论,起码跟扛把子的暴戾不太匹配。
综上种种真相如何,乔卿久根本不关心。
风平浪静的住了西四胡同一星期,乔卿久都快忘了那个卧室还住着人。
萧恕是温柔可亲还是偏执阴鸷,跟她有半毛钱关系吗?
现在现实为乔卿久证明了,还真他妈的有。
乔卿久现在就想打死萧恕这个说话不好听的牲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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