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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卿久向来是秉承着早餐要吃满分饱的养生活法。
吃早饭这事,乔卿久对待的特别认真。
她尽力吃到嗓子眼,依然剩了不少。
“嗝。”不受控的打出饱嗝儿时,乔卿久掌心还托着半个蛋挞。
萧恕掀起眼皮看她,小姑娘两腮微鼓,杏眼低垂,活像只小仓鼠,轻声劝,“吃饱了就别吃了。”
乔卿久摇摇头,坚持把蛋挞下下去,喝水顺好后,认真的说,“我食量最多也就你现在能看到的水平了,以后点菜别把我当人了,浪费可耻。”
“行,下次我注意。”萧恕颔首,估计是真的困,他发声时候带着浓厚的倦意,眼皮耷拉着,尾音拖的低长,磨得人耳朵发麻,“我其实困惑一件事情很久了。”
乔卿久边擦手边回,“那你问啊。”
“《悯农》这诗你知道吗?”萧恕说。
学生背诗总是习惯性从第一句开始,还必须附加上作者名。
乔卿久自不例外,“李绅,春种一粒粟那首?”
“嗯。”萧恕确定,慢条斯理的抛出问题,“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疑惑,到底谁是锄禾,谁是当午。”
“……”乔卿久哑然无语,瞬间明白了萧恕的意思。
绯红骤然从耳垂攀爬到白皙的脸颊上。
乔卿久气鼓鼓的抓起书包,快速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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