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舞的,课业多少有落下。
跟乔卿久在舞蹈方面的天赋出众不同,在读书上乔卿久资质平庸,做不到某些天才的过目不忘,更没有从小的学术氛围熏陶。
能保持现状全靠私下努力学。
桌上的台灯是明黄的护眼款,柔光落在课本上,映出娟秀的字迹。
临近零点时分,乔卿久终于完成了额外的测试卷,仔细对过答案以后在卷首划上了一个九十二。
看过思路后,又拿着演算纸,独立把最后那道物理题推算了一次。
投入深度学习之后乔卿久便没看过手机。
屏幕上很空,只几条新闻跟应长乐的消息。
应应:[你今天搬是吧,还行吗?]
乔卿久三百六十度给屋子里录了个小视频发过去。
倾酒:[挺好,住下来了。]
洗完澡躺在陌生的床上,乔卿久终于意识到自己其实有那么点儿择床。
楼房跟胡同的居住环境相差很大,住在一楼的感觉更为亲近自然,窗户里透进来的风都带着泥土的气息。
她并不习惯。
萧恕还没回来,乔卿久自觉没什么立场去问,她玩了几分钟手机,把原本五点五十的闹钟改成六点五十,足足调迟一个钟头。
一中的早自习七点半开始,从西四胡同步行到一中,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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