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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是真的没什么心情写作业。
转过几圈笔,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乔卿久没去捡, 她光着脚踩地, 移动到父亲的灵位前,抱膝坐在地上,仰着头凝视那张遗照。
相框里的男人英俊,穿着身警服,对镜头标准的敬礼。
视线在某个点聚焦,紧接着涣散,最终模糊一片,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落在棉质睡裙上,洇湿了领口。
“爸,我有很努力的学习、跳舞。”
“你在天上看着我呢对吗?”
乔卿久颤声讲,她得不到任何回应。
“我要离开这里了,下次来找我的时候,记得千万别走错了路呀。”
不发出声音的哭泣最为累人,乔卿久哭的筋疲力尽,洗完澡听套听力的功夫,人已经睡着了。
梦境并不踏实,噩梦翻来覆去的上演。
bgm还是外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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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仓库里亮着扎眼的白炽灯,两波人正在激情互殴,或者说用单方面压制的打群架来形容更贴切。
“草,萧恕你大爷,算我们认输行吗。”土狗朝地上吐了口血,骂道。
被点到名的萧恕正同没事人一样,慵懒地瘫在椅子上抽烟,一条腿踩在自己对面椅子的踏板上,另只腿曲着,冷漠地旁观着这场接近尾声的乱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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