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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卿久其实想说挺久的了,您这手挺好看的,上保险了吗?
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哪里不对,也懒得讲了,她缓缓晃了晃脑袋,吐出两个字,“没仔细看。”
“呵。”萧恕喉结滚动,发了个单音节。
接着他诧异于自己居然好心想多说两句话给她解释一下,抵是她那抹血色太艳,扎眼,自己看着难受。
“摔瓶冲前砸,惯性会让玻璃碴往前飞,飞不到你自己身上。”萧恕解释说。
合着这位哥以为自己没事砸瓶子玩呢。
“这样啊,你好厉害啊。”乔卿久竖起大拇指夸耀道,眉眼含笑,下垂眼的最大的好处对于她来讲不是好看,而是显得乖巧。
乔卿久自认自己的笑很标准,不掺假,是对镜练习过无数次得出来的最佳状态。
萧恕睨她,迈开步向外走,抄兜的左手摸出来包创可贴,在擦肩时候抛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