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全程都很沉重,故事的最后主人公控诉了他的父母——
“我要起诉我的父母,因为他们生下了我。”
顾安溪无声地流出了在眼眶里一直打转的泪水。
生而不养,何以为人又何以为家?
蒋斯年侧目看向顾安溪,想伸出一只手去擦一擦她脸颊的泪水,却又怕太突兀让她感觉到不适应,只好默默地递给了她一张面巾纸。
顾安溪没有接过,任凭眼泪肆虐在脸庞,扭头问他:“蒋斯年,你说,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父母?那些孩子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可就连自己之后的命运都无法选择。”
蒋斯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种现象太多太多了。
“也许,是他们不懂生养的意义吧,但好在,电影中的主人公最后也算是控制了自己的人生,做出了反抗。”
顾安溪是在和蒋斯年对话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蒋斯年,你知道吗,当初我察觉出我爸妈的感情中有了裂痕,那一刻我是崩溃的,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么自私去牵制住他们的想法,所以我跟他们说别考虑我,你们如果想离婚就离婚吧,可我多想多想有个完整的家。”
“我有时候周末回家都看不见他们的身影,那时候我虽然嘴上说着没关系可心里怎么可能一丝一毫都不计较,看看其他家庭,不说完整但至少可以有家人陪伴,而我只有我自己。”
“我每次都在心底抱怨,用不好的情绪去牵制我自己,再用我要听话来给所有人传递一种假象,我很乖的,我很听话的,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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