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脊背躬了下去,猛地吐了一口血。
喉咙吞咽,似刮了刀子一样疼痛难忍。
他眼神看着地面上一滩鲜红血渍,满脑子想的却是他曾经带给她的伤害。
除了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殿下!殿下!”
陆执疼得脸色扭曲,再听不见身侧风声,心疾复发,跌在了地上。
——
回到台县时,已是黄昏。
刘婶情绪不太对,沈灵书强忍着痛驱车回到了家,下车时,她身子发颤,一双白嫩细致的掌心满是被粗糙缰绳磨破的伤痕。
“小王,今日多谢你,我先回去了。”刘婶没有看她的手,低头道谢后匆匆回家了。
沈灵书站在篱笆前看着刘婶的背影,咬唇凝望。
她知道自己和陆执说的那些话被刘婶听见了,刘婶自然也听见了陆执直呼自己的名姓。
她和刘婶相识三年,最后全都是假的,刘婶能有如今的反应,没抬声质问她已经不错了。
罢了,晚些时候她做些果子再来道歉。
掌心的刺痛绵密,不断传来,沈灵书疼得皱起黛眉,推门快步回屋,唇边轻声唤着:“采茵,快去帮我拿药箱。”
东厢内,小妹和岁岁刚用过饭,两个人正窝在榻上玩磨喝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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