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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非但不身前侍疾,反而与驸马道:“她的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不同意小妾进门便病成这样,是做给谁看?”
赵怀远护母心切,加之在陆月菱身前自卑多年,无从发泄,气急打了她一巴掌。
这才有了陆月菱从赵府搬去别宫这一出。
陆月菱素来骄矜,别宫自她成婚后便荒废了无人居住,如今夫君不在身侧陪着,倒是父亲和弟弟来了,她满腹委屈,不曾开口便开始掉眼泪。
嘉元帝不忍女儿受气,可公然为难公主夫家,朝堂上的言官怕是又要精神抖擞的朝他贡献唾沫星子。
他道:“赵怀远是你自己选的,如今受了气怎么不想想当初意气用事。朕劝了你多少次,婚姻大事,别当儿戏!”
陆月菱声音略有哭腔:“儿臣哪知道他变本加厉,非要纳那女子进门。”
陆执跟在身后,不知道眼前父女俩这是唱得哪出?
殿中气氛正凝重,凌霄匆匆从屏风后走到陆执身边,耳语几句。
陆执神色遽变,眼神沉得可怕。
顿时朝嘉元帝道:“父皇,儿臣有点事,先行告退。”
陆执又道:“长姐赎罪。”
陆月菱一怔,哽咽问:“何事这般紧迫?”
陆执眼神晦暗,随口糊弄道:“薛怀来报京兆府有个案子发现了进展,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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