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把人抱在怀中。
看着怀中人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他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握住她有些发抖的手,低声说道:“我和嘉言已经派人去兵部查了,或许……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这样。”
这大概是姬朝宗生平第一次自欺欺人,为得只是想让她心中好受一点。
可顾攸宁握着那封信,低头沉默许久却道:“是他。”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她不是承担不了这样的结果,或许也该感谢这几年的相伴让她对他们失望透顶,以至于如今知道这些,她居然也没那么难受,而是有种……原来如此啊。
“顾攸宁……”
耳边的男声是藏不住的担忧。
顾攸宁握着那封信,短暂地沉默后,重新扬起脸上的笑面向他,“我没事。”
“我从不为不值得的人难受。”
便是真难受,这一下午的时光也足够了。
“姬朝宗,”她看着他,哑声说:“我现在只想要洗清父兄的冤屈,还他们一个公道。”
姬朝宗见她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神情却不似先前那般萎靡,显然是真的想通了,便也未再劝她,抬手把人揽到自己怀里,沉声应允,“好。”
顾攸宁的脸枕在姬朝宗的胸口,能够听到那里传来如雷的心跳。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这个声音给了她无限的安全感和依靠……她就这样靠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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