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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谣对此倒是有几分数,毕竟两人都那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捺不住也是正常的。
不过在秦烟面前,两人该压还是得压。
纪初谣和秦烟进屋放行李,岑父周末也在家,他像之前一样,拉纪初谣下了会儿棋。
纪初谣的棋其实下的很臭,只是林父、纪父都会下棋,所以知道些基础路数。岑父倒不嫌弃,每回都会传授她几个新路数。
在客厅对弈了小半个小时,落地窗正对着外头的湖水,岑易显然皮痒得一刻都安分不下来,浮在窗前的水面,在玻璃上画些丑不拉几的连环画,然后在上头标注纪初谣的名字。
纪初谣被人搞得有些分心,还是岑父大发慈悲放过她,说有公事要回书房处理,放她出去玩儿。
岑易干了坏事也不心虚,躺在水面瞎划拉地游。
纪初谣端了碗秦烟刚给她洗的车厘子出来,慢吞吞地往泳池踱。
岑易朝她游过来,冲她伸手道:“给我吃个。”
纪初谣蹲身,把玻璃碗往他的方向递了递,自己也拿了个车厘子,往嘴边放。
岑易心尖一动,没从碗里拿,转而换了目标。
他单手撑着泳池壁,大半个身子跃出水面,朝纪初谣嘴边攫去。
纪初谣瞳孔一瞬骤缩,唇间除了车厘子的香甜,还有岑易带了水汽的冰凉触感。
岑易似乎被她呆怔的样子取悦到,另只手攀上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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