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简直社死。
半个小时后,岑易瘫在湖边观景的长椅上,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大义凛然地道了句“来吧”,末了又求生欲极强地补充道:“求领导从轻发落。”
纪初谣没好气地牵过他腕上的狗绳,一同系在椅背的横杆上,然后在他身边坐下。
“你说我们现在回去,你妈走了没有。”
岑易斜瞥她一眼,翘了个二郎腿,道:“想太多,我好歹是亲儿子,再怎么嫌弃也不至于把我一个人忘在这儿。”
纪初谣:“……”
亏她还担心把人留那儿会遭受不住两个妈妈的摧残,早知道就不管他了,她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回个家都要做半天心理建设。
纪初谣抿抿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情绪作祟,准确来说应该是某种不安,她小声道:“我们现在这样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只是在交往,却让两家大人都知道了。”
岑易转头看她,没急着开口,湖上冷风吹过,夹道上像飞雪一样飘下纷纷扬扬的银杏叶,他默默把衣领裹了裹,转而换了个横躺的姿势,将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惬然地闭眼,这才不紧不慢地拖腔道:“你是我的初恋,而我们以后还会结婚,你说家长要不要跟着认真一点。”
岑易眼睛悠然地闭着,脸廓枕着她温热的体温,周围安静的连风声、狗声都格外清晰。
他听纪初谣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了句:“要吃巧克力饼干吗?”
“嗯?”岑易睁眼。
纪初谣重复:“我在家里做了巧克力饼干,你要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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