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不知道那个老师后来从系统查到她的成绩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但不得不承认,即便她无数次告诉自己不用去在意,但多少还是因为对方,把自己的喜好当成了一样见不得光的东西——然后开始去思考自己是否有资格喜欢,以至于文理分科时,出于某种逃避,选了理科。
岑易听她神情平静地絮絮讲着,感觉自己的感冒好像加重了点,气管像堵了团棉花,有些透不过气来。
抬手将一旁的窗户往前推了推,冷风灌进,才平缓了些。
一个没有过相似经历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显得过于自大孱弱。
“纪初谣,虽然我叫你阿菜,但你不菜的。”
他说着指尖犹疑地摩挲了下,还是搭到她的额前,乱了乱她的碎发:“没有一样喜欢是见不得光的,我们不该为那些失德的人,左右自己的初心。”
纪初谣感到额间些微的冰凉触感,眼睫颤了颤,不知是因为他这个动作引起的战栗,还是因为他的这两句话。
片刻,她笑道:“嗯,我知道。”
这些天因为一个个任课老师带来的感触,加上他的最后一个推拨助力,那些她给自己建立已久的桎梏,像瞬间轰塌的多米诺牌,只剩下一摊碎片。
岑易凝着她嘴角的梨涡,慢慢收回了手,道:“如果你现在想转文科的班,跟学校申报,应该还……”
他说着顿了顿,想到文科班要搬到另一栋文广楼,有点远,但停顿两秒,还是补上:“来得及。”
他原本还想客观地跟人分析一下,其实理科选大学专业范围更广,很多偏文的专业也都能报得上,但感觉听上去会像夹带私心,于是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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