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起捞的,他不想被文竹独占功劳,也急着补充道:“就是郎君先前送给少夫人的那对耳坠子。”
他当然知道这对耳坠子的重要性,先夫人留下的宝石料子、又特意送到大郎君铺子上去锻造,可不就是郎君和夫人的定情信物么!
那天郎君突然叫他们下池子去捞,他这才知道这耳坠子竟然被扔进了池子里。不过也是文竹这家伙运气好,竟这么快就捞到了。
他说完这话,却见方才还笑吟吟的少夫人突然变了脸色。
他只当是两人话说多了冒犯少夫人而不知,正思量着这么开口求饶,忽听少夫人道:“没事了,你们继续吧。”
说罢,她转身离去。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瞧瞧文竹,见文竹也是一头雾水,只好拿起铁锹继续干活。
樱樱一人回了房中,坐在榻上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原来那天晚上陆云渡来找她,说他亲自下水去给她把耳坠子捞了起来,都是骗她的。
亏得她还以为陆云渡这样痴情,这才心软原谅了他,事后还把耳坠子好好收了起来舍不得戴,谁料全都是夸大其词。
她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不是非要陆云渡亲自下水去才算真心实意。可明明就大张旗鼓地使唤了几十个小厮,他怎么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若不是今日修文和文竹两个嘴快告诉了她,她不知道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呢!
樱樱自个儿在房里生了半日的闷气,一条手帕子在指尖搅来搅去,直到侍女进来提醒她该给冻疮换药,才将她唤回神来。
趾尖还残留着些许痛痒之感,但经过昨夜的小心呵护,已经好了不少,连侍女们都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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