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渡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两人匆匆回了庭院,候在房间里的婉月见表姑娘不过出门骑马一趟,手上竟划伤这么大一道口子,惊得连忙要去寻疾医。
方才受惊,樱樱并未如何觉得疼痛,此时冷静下来,手腕上反倒火烧火燎的难受起来。
“姑娘别怕,婢子这就去寻疾医来。”婉月见主子疼得一张小脸煞白,实在是心疼,连声安慰着她。
“别去。”樱樱皱眉勉强说出这一声。
她本该跟着大郎君学骑马的,但半道又去跟着旁人骑马,还从马上摔下来。去寻疾医,老太太必定就会知道消息了。
若是老太太嫌她多事怎么办?自从上次和陆云渡大吵一架后,她的身份就如同只有一层纸罩着,稍不留神就会被戳出个窟窿来,她实在不敢冒险。
“可是姑娘你要是落了疤……”婉月隐约知道姑娘的顾虑,更是心疼,连声音里都带上几分哭腔。
按照樱樱平日爱惜容貌的性子,莹如白玉的手腕无端添了两道伤,她就算是惊声尖叫也不为过。
然而此时侍女婉月都快哭了,她却还冷淡得仿佛那伤不是在她手上。
刘麟在旁急得抓耳挠腮,他此时见不得主仆俩磨磨唧唧,干脆解了自己的腰牌往院外的小厮扔去,“去公主府上,报我的名字,把太医请过来!”
那小厮是大郎留下来照顾表姑娘的,见表姑娘被刘郎君害得从马上摔下来,本就心急如焚,此时得了腰牌,想也不想就要往外冲去。
去公主府上请太医,岂不是更大张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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