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他更淡然,握住身边人的手,“元熙拼上性命生下的孩子,跟她姓很合理。”
他付出了什么?无数快感中附带的一枚,不,或许是两枚小蝌蚪?
他甚至到现在仍对自己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充满怀疑。
他觉得自己都是个瑕疵品,对所谓的传宗接代没有什么执念,孩子跟妈妈姓也很合理。
聂家人个个喜怒不形于色,聂松也神色如常,看不出特别情绪:“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做决定就好。不过赵小姐……以后也该改口叫你元熙了,你妈妈那边会不会有什么想法,要不要等她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