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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感情,分开了,又何必一再流连纠缠?
元熙看了他一眼:“我贱,不行吗?”
隐藏在大门后面的人默默握紧了手。
聂舜钧又笑:“难道不是因为你妈妈的尸体还没有下落,两边的案子又像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你才觉得阿臣还有利用价值吗?”
元熙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见到聂尧臣了,索性豁出去,说:“就算是吧,只要他也乐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是吗?”
聂舜钧不再跟她针锋相对,只说:“你走吧,他不会出来见你。”
这场悲剧不如到此为止。
别墅的门重新阖上,门前的人重新陷入迷茫。
门后的人背靠在墙壁上,有不能言说的苦痛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聂舜钧进门后看到他脸上的神情,似乎也不意外。
“你刚才都听见了?”
聂尧臣没有回答。
实际上,从得知守宫全部死去之后,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仔细咀嚼那个苦涩到难以下咽的消息。
无论身边的人说什么,很少给予回应。
家中地下一层很大,各个区域做了功能区分,客房也在楼下,他住在那里,仿佛穴居动物,都不出门,整天摆弄棋局,本就白皙斯文的面相更显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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