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互不相欠吗?”
他迟疑的瞬间,她已经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他挣扎了一下,脚下打滑,差点拉着她一同摔倒在地。
元熙就着惯性将他摁在墙边,咬牙道:“你要不想再摔骨折,就配合一点。”
他终于顺从,一点一点把袖子胳膊上褪下,跨进浴缸里。
元熙端了个小凳子来,坐在浴缸边给他擦背,浴花从他背上擦过,他一凛,身体不由绷直。
她轻轻在他肩头按了按:“你放松一点,这么硬。”
话中有话,分明就是有意挑豆。聂尧臣却发觉自己的身体偏偏可耻的起了反应。
“你不必这样。”他声音像是被这带着花香的水汽蒸得沙哑一片,“我可以自己洗。”
“你能够得着这里吗?够得着,我就让你自己洗。”
她的手指弹钢琴一样从他后背脊柱的位置朝下轻敲,痒痒的,仿佛小动物的脚从上面踏过。
他确实感觉到力不从心,不止是洗澡,这段日子以来,很多很多事,都不是他有心就能做到。
元熙捧起泡沫堆到他肩背上,轻声说:“我很感谢你,院长妈妈的病医院已经确诊了,很快就能安排手术。”
原来是因为这个。
“是我先去麻烦她,看她身体不好,才建议她去看看。举手之劳而已。”
“你去打听我小时候的事?为了什么,因为那具骸骨不是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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