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仅仅是为发泄种群狭路相逢的紧张,缓解压力,都只遵从本性。
人类是否总该有些不同?
他想要面对面抱住赵元熙,留意她的眼睛和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可她却只是背对着他,将铺了满背的头发撩到一侧,扭头催促他快一点。
就好像,身后的人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能让她充分发泄,又有快慰,就可以了。
上次她夜里主动到办公室找他是这样,今晚又是这样,她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等她终于耗尽体力,两个人却都没有睡意。上回生日之后,他果然将她送的氚气管钥匙扣挂在车钥匙上,无论那钥匙放在哪里,黑暗中总能看到一星光亮。
元熙就盯着这会儿被他衣物盖住的那点光出神。
聂尧臣坐靠在床头,将她拢在身前,“我二叔故意在开会的时候给你难堪,你别介意。”
“我没介意。”
“那你为什么生气?”
他能感知到她的情绪?
男/欢/女/爱有没有这么神奇啊,竟然能让一个天生不能共情的人体会到她的喜怒哀乐?
其实她已经猜到肖灼会把会议中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报告给他,甚至还会帮他分析为什么那种情况下公然提这个花店不好。
不然照聂尧臣的脑回路,花店可以提供鲜花服务,正好公司需要,合作就合作,也没什么,反正相信她也不会做出中饱私囊的勾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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