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数人告诉她,她怀的是个男孩。
尤其是陆靖庭,就连男孩子的桃木剑,和小弓弩之类的玩具也备好了。
魏琉璃知道,她的孩子,将来要承担振兴门楣的重任。
一想到孩子会活成陆靖庭年少时候的样子,她不免心疼,孕妇的情绪一上来,就开始黯然落泪。
陆靖庭一过来,恰好看见这样一幕。
男人单手撑着一把二十四骨的油纸伞,肩头落了细细的雪,他大步走来,锦袍下摆扬起,二十六岁的男人,在京城住了半年,看上去莫过于二十三四的光景,但气度从容雅致。举手投足间,是常人难以企及的矜贵。
“怎么哭了?哪里不适?”陆靖庭走上前,一把弃了手中油纸伞,“来人!把琅琊叫来!”
魏琉璃制止了他:“不必了,我没有任何不适,我只是觉得……孩儿太苦了,还没出生,就被委以重任。”
陆靖庭不解的看着妻子。
男子活在世上,难道,最首要的事情不就是治国□□平天下么?
一个男子,往大了说,要为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而活。
往小了而言,要支起一个家族。
男子要想立起来,哪能不经历风霜与波折。
陆靖庭:“不准胡闹了。”
魏琉璃怒嗔他。
陆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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