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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看路一边看副驾驶上的叶絮,紧张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你还好吗?能坚持住吗?”
叶絮咬着牙硬忍好几秒,才痛意渐缓时才伸出手抓住萧翎的胳膊。
“你记得我们之前把生产日期订在正月十五是吧?”
“是啊,怎么了?”
新一波痛感来袭,叶絮控制不住的攥紧萧翎的衣服,用力到骨节发白,光是咬着下唇已经挡不住喉咙深处的呻/吟。
“它大概要提前来了。”
嗡的一声,萧翎的脑子空白一片。
几年之后,萧翎仍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把叶絮给送进产房的,直到手术室关上的那一刻,他才回过神来。
他定定的站在手术室的门前,眼前金属色的大门突然被水纹淹没,热热的泪水划过脸颊,不要钱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从来信奉流血流汗不流泪的硬汉,愣是在手术室门口哭的像个泪人。
萧翎感觉自己像个水球,一点一点涨大,一点一点被试探底线。
他以为自己皮糙肉厚,能坚持很久。
殊不知自己已经快到临界点,在手术室门关上的那一刻——
啪的一声,球炸了。
萧翎眼睛里漏水,脑子也在漏水,他喘着粗气,像只无头苍蝇般在手术室外乱转,连日里积累的压力化成一副浓浓的戾气,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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