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
如洛萸所想的那样,这张窄小的沙发根本不足与全部容纳下。
他很少喝酒,除非是必要的场合。
大约是某个酒会或是应酬。
衣服穿的挺正式。
外套早脱了,被随手扔在地上。
温莎结扯松了些许,虚垂在胸口。
白衬衣也压出几道柔软的褶。
黑色西裤包裹着的长腿搭在后面的椅子上,给这张窄小的沙发增加了长度。
洛萸过去,替他把衬衣领扣解开,怕他难受。
似是察觉到了,他缓缓睁开眼睛。
身上烟酒味浓,却不难闻。
看见她了,他笑了一下,哪怕难受的眉头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