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攸宁说的是事实,但怎么听怎么让人不爽。
周攸宁也没有重罚她,只是说:“如果不是对这门课感兴趣,而是别有所图,奉劝你别浪费时间了,还是把座位让给真正想上这门课的学生。”
既然学生的身份被拆穿了,洛萸也没什么好伪装了。
整个人的感觉都变了,站没站相。
“真正想上课的同学?”洛萸微挑长眉,笑的意味深长,“没多少人想上教授的课,他们想上的分明是......”
她故意停顿,手撑着桌面,微微向他靠近,笑的意味深长。
“教授本人”这四个字她到底是没说出口。
许是觉得距离太近,周攸宁眉梢轻拧,稍显不虞。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闻着有种不容亵渎的庄重。
洛萸偏要亵渎。
她气若幽兰,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笑声轻浮:“不过教授魅力可真大,男女通杀啊。”
周攸宁许久不说话,眼神平静的与她对视。
身上带着年长者该有的气场与风范,衣不染尘般。
刚刚上课的时候洛萸听到后排的议论声,听说他才三十二岁,比她只大七岁。